“不应该是先拉拢人心再搞事情么？”我问招娣。“但凡起事，要么让人信服尊重，要么就让人惧怕不得不从。我想没有人会信服尊重阴界吧，那么他们想要聚众，就只有让人惧怕不得不从这条路可走了。所以他们只是伤人，却不杀人，就是要人觉得惧怕，但是心里又留有一丝的侥幸。他们并不阻止人们逃离，而且也不对经济条件差的人动手。无形之中就让一些人对他们产生了莫名的好感。暂时不说倒向他们，我相信起码有一些人此时已经抱着中立的态度在旁观了。”招娣的话一旦说急了，就会出现一种合成的声音。就跟我们去外地憋了一口普通话，忽然说急了会不自觉露出一点乡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