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是母亲,你既然在别院安插了眼线,难道还能不知道,我与那位江良娣说了什么,发生了什么吗?」「说了什么?」谢老夫人冷笑了一声,「我怎么能知道呢?当日只有你们母女二人在屋子里,园子里也只有你们母女二人的贴身仆人,除了你们的人,谁还能知道你们说了什么?更何况,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,那江良娣离开的时候,眼睛都快要哭肿了,想来你们母女见面,自然有一番契阔,在你们看来,你们母女都是遭了难的,所以见了面之后,自然各自委屈,也只能互相倾诉了。」齐氏头一回知道一个人的委屈竟然能委屈到这个程度。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,因为不管怎么说,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