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接你们，上车吧！”老赵分别跟我们握握手，然后打开车门示意我们上车。我跟灵珑对视一眼，先后坐到了后座上。老赵将车门关好，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。“路上还顺利？”车开出去很久，老赵才开口问了我们一句。“还行吧，先坐车后坐飞机，我昨天在电话里问你的那事儿怎么样啊？你能做主么？”灵珑问老赵。“到了研究所再说吧，现在我不太好回答你这个问题。”老赵回头看看我们说道。说完他便又不做声了。我拿出手机，用胳膊肘轻轻顶了顶灵珑，然后在手机里打出了一行字。“他怎么知道我们是坐这班飞机过来的？我记得出发之前，我们没有告诉他我们的行程吧？”等灵珑看完，我马上把字全都撤回了。“你是说，我们出发的时候已经被他的人给盯上了？”灵珑也拿出手机，在上头写了一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