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书临想起元时初跟陈氏道歉时的神情,不知为何,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,但他又找不出来,想了想,他最终还是直接询问元时初了。“元氏,你为什么会突然询问嫂子跟她大堂姐有没有仇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情?”詹书临边走边问元时初。元时初有些意外地看着他,没想到这男人还挺敏锐,居然能想到自己突然说出那句话是有理由的,而不是故意使坏挑拨陈氏和她堂姐的关系。不过他敏锐也没用,毕竟过了那个时机,元时初已经懒得去揭穿那条手串的秘密了,因此她只是笑了笑,一脸无辜地说:“也不是什么内情,我只是觉得那条金丝楠手串虽然是珍品,拿来送给嫂子当新婚礼物没什么不妥,只是这式样和材质都有些老气,不太像是给年轻妇戴的,便误会嫂子的大堂姐是故意膈应她,才会问她们俩是不是有仇。”詹书临听见她这番话,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,她这话说得似乎很在理,只是如果真的只有这个原因,却说出“有仇”这两个字是不是太严重了些?“真的只是这个原因?”他又问了一次。“当然是这个原因了,难道还有其他原因不成?”元时初睁着眼睛说瞎话,丝毫不心虚,詹书临见状,只好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压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