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不知道,几百里外的归德府睢州城里,一小撮人正在黑暗中,蹑手蹑脚的向着前方的粮仓库区摸去。当头的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,脑袋后头缀着一根老鼠尾巴一样细的小辫子, 低声对身边的人等说道:“都小心了,咱们从西北角摸过去。那里是狗舍,我熟。”这人儿说着摸了一下怀里的荷叶包,两斤香喷喷的猪头肉,都放了把牛都能放翻的麻药。黑夜里,这伙人悄悄的绕过粮库的前门, 这粮库前后门看的本就很严。白天就不说了, 晚上人更多。“都小心了。咱们现在干的可是掉脑袋的事儿, 要小心再小心。”青年对身后的这伙人实际上并不熟悉,这是为了今天的行动上头配给他的人手,同时这也是青年与军情处勾搭上后,进行的第一次行动。真的比之前通告消息之流的刺激多了。“等我药翻了那些狗,你们再翻墙。我先上,你们小心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