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宸儿身为世子,竟做出这等不成体统的事,平日里真是太纵着他了。”萧清珩沉声道。殷音抬眸,瞥了他一眼,问到:“宸儿也是为了妾身这个母亲。”萧清珩一噎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殷音又问:“王爷难道是要因此时为难宸儿?是要跪祠堂,还是打板子?不过,都说养不教,父之过,您是王爷之尊,这事该是我这个母妃来承担好了,妾身会自请去跪祠堂。”萧清珩一听立刻急了,忙要揽住殷音,却被她侧身躲开:“音音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“莫非王爷觉得跪祠堂太轻,那妾身便自清打板子,不知王爷要赏妾身多少板子,二十,五十,还是一百?亦或者是……杖毙?”